红圆洞,白色的淫水不停往外流,顺着大白腚流在床单上,湿了一大片。
虽然年纪比我们大不少但是对年轻人的事却什么都懂,而且讲话也幽默很有意思,聊天起来非常开心,尤其是什么话都能接上说成段子,一路把我老婆和她闺蜜逗得笑声不止。
“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啦,把你那东西给我拿出来!”她又向我发命令了,她这样的命令我是从来都是不敢不听的。
作为这种调教的报应,在那无限之世里,无限多的我的分身做了多少次,为了满足里芙,现实里的我就得补上多少次——然而,有限的牛怎么可能耕完无限的地?!
而令他惊奇的是,老张的竟然还是软榻榻的耷拉着,丝毫没有兴奋的迹象。
“轻……轻点啊……狐仙娘娘……请你轻点对我师姐……我师姐的身子骨太嫩,承受不了太大的折腾……求求你了狐仙娘娘了……我心疼……”另一旁,我见状则是一边忍不住流眼泪,一边语气犹犹豫豫地说出来就连自己也都感到万分丢人的声音。